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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走访澳大利亚美术馆的体会

          2005年9月18日至10月14日,我们在悉尼大学圣安德鲁学院参加“文化设施与文化场馆经营管理培训”的短期课程,课程主要采用授课、访谈、参观、实地考察等多种形式进行,重点走访了魅力无穷的悉尼各相关性的文化设施,当然也到了风景如画的首都堪培拉,风情万种的墨尔本,阳光普照的布里斯班、黄金海岸、凯恩斯等城市。行走在澳大利亚,美术馆、博物馆及植物园、历史保护建筑无处不在,这些是澳大利亚经济文化发展的历史见证,也是重要的文化旅游资源。澳大利亚的文化建设,十分注重都市文化结构及其时空布局的整体特点。以悉尼为例,悉尼作为澳大利亚最大城市,也是美术馆、博物馆最多的城市。在那些我们看来能产生丰厚利润的黄金地段多建有博物馆,并都是因地制宜地与历史建筑和风景名胜有机地结合起来,并将历史传统、环境保护、审美情趣、教育功能有机地统一起来。在风光秀丽的悉尼港湾不但有著名悉尼歌剧院,就有一个博物馆群,当代艺术博物馆便位于悉尼港圆形码头处的原海事局大楼;澳大利亚博物馆、悉尼博物馆、新南威尔士美术馆、司法与警察博物馆、澳新军团战争纪念碑等,均建在皇家植物园、海德公园周围,而海事博物馆、由原发电厂改建的动力博物馆等也是建在美丽的达令港边。这既使博物馆获得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也便于观众参观,有利于发挥美术馆、博物馆的作用,同时也提升了城市公园和景点的文化品位。 内容丰富的馆藏和现代形式的陈列 澳大利亚的博物馆,包括美术馆都有着极其丰富的收藏。从远古的陶器、石器到近现代的艺术珍品,从遍布澳洲大陆的古生物化石到门类齐全、品种繁多的动植物标本,从太平洋沿岸各国的少数民族工艺到澳洲本地的土著人绘画和生活用具,可以说是无所不包、无奇不有。在这些博物馆里,澳大利亚建国以后社会发展进程中的历史、文化艺术和科技的文物、文献、资料都得到了非常完整的保存。由于和社会同步发展,社会的文明和进步还在继续不断充实博物馆的藏品,博物馆馆藏的扩大又推进了博物馆的建设和发展。作为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在澳学习考察期间,我对澳大利亚的美术馆的方方面面都有着极大的兴趣,并着重考察了悉尼的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 、当代艺术博物馆,在堪培拉考察了国家美术馆,在墨尔本也参观了维多利亚美术馆等主要综合美术馆。这些美术馆的共同特点是:展馆建筑都很有特点、外观也很气派,内部设施齐全。特别要强调的是,各个美术馆的收藏特别丰富,由于对于艺术珍品不遗余力的收购和征集,一直是各个美术馆的主要职责,联邦政府又通过税收等手段,鼓励社会、企业、个人资助文化艺术事业,鼓励艺术家、收藏家捐献自己的艺术品,使得在全社会形成良性的艺术品收藏的机制,尽管建国只有100多年历史的澳大利亚,其各美术馆却拥有了相当丰富的艺术珍品。各美术馆的展览是也严格按现代美术博物馆的要求,基本上是常设性固定陈列,在展览的陈列布置方面坚持了传统、引进了现代技术、强调了个性、突出了实效,使得各个展厅布局新颖,除美术作品、图片文字和文物的展示外,运用先进的声、光、电技术以及多媒体设备的运用,使参观者身临其境地感受艺术的魄力。当然各个美术馆也有一些场地做临时的展览,而临时展览时间也多有二、三个月之久。给我印象很深的是各美术馆不追求展览的数量,而是集中财力、人力,通过对各馆的珍藏的艺术品进行精心研究、策划后,展出体现本馆特色、代表本馆水平的艺术珍品。由于各馆的收藏品各有自己的亮点,也就形成各自不同的展览特色。但各馆的陈列基本都包括了澳 大 利 亚展 区 , 欧 洲 艺术区 , 亚 洲 艺术区、现代艺术区和 摄 影 区 ,其中澳 大 利 亚 土 著 艺 术 区 得到特别的强调。整体来说:美术 馆 的 展 览陈列, 既 让 人 能 对 澳 大 利 亚 的 艺 术 传 统,包括土著艺术有所 了 解 , 又 使 人们能够欣 赏 到美 术 馆 收 藏 的 包括从太平洋沿岸各国的少数民族绘画和工艺品的世 界 各地艺 术 珍 品 。客观地说,作为只有100多年的历史的澳大利亚的美术馆,虽然拥有部分世界著名艺术家的作品,但与欧洲的美术馆如巴黎的罗浮尔宫、奥赛美术馆、英国大都会博物馆比起来有质量上有很大的距离,特别是亚洲艺术展区的内容也较杂、较乱、并不具系统性、代表性,但他们善于利用已有的资源,通过精心的设计布置,将传统的陈列形式和现代的高科技多媒体展示手段相结合产生了出人意外的陈列效果,这是也当今世界美术馆普遍在探索和研究的新课题,在这里同样也能强烈地感受到他们所做的努力。我们还考察了位于悉尼海湾的当代艺术博物馆 ,这是 澳 大 利 亚是 由 悉 尼 大 学 和 新 南 威 尔 士 州 政 府 于 1989 年 联 合 创 办的,第 一 个 专 门 为 现 代 视 觉 艺 术 开 辟的专题文化 设 施 ,该馆重点展出澳大利亚和国际上有影响的当代艺术品,与位于悉尼港的悉尼歌剧院一样反映出悉尼的时尚和新潮。我印象较深的还有堪培拉的国家美术馆,它专门为3-8岁儿童而精心设计的一个专题展览区,孩子们可以在这里游戏并参与绘画,也在这里展示着为孩子们设计的各种颜色、各种表现手法、各种特性材料、各种艺术形式,设计者们从孩童的角度大胆联想,大胆表现,广泛地揭示、形式、颜色的斑斓世界。孩子们在这里仿佛来到一个童话般艺术世界,能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艺术的薰陶。 强烈的经营意识和开放的办馆模式 澳大利亚属联邦制国家,实行联邦政府、州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三级管理体制。各级政府、都非常重视公共文化事业,每一个地区都有文化中心,每一个文化中心都有博物馆、美术馆或艺术画廊。其众多的公共文化设施如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多数免费向公众开放,只有特殊的展览才会收费。澳大利亚是通过设立一个艺术理事会,代表政府协调组织全澳洲的各项文化艺术活动,只要是需政府资助的文化艺术活动都要报到这里来审批。但这个理事会不属于政府,也没有公务员编制,这个机构只是通过承担对各项文化艺术活动的经费审批工作的方式,按照国家文化艺术事业发展的要求,对全国文化艺术活动进行调控和引导,各州的基金会也如此。政府的部分职能委托理事会和基金会来承担,是澳大利亚文化管理体制上的创新。在我们访问悉尼的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时,接待我们是该馆的财务部负责人,她介绍说该馆已经有130多年的历史,作为非营利机构,美术馆每年向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申请拨款。不需要开会、跑关系,只要把计划、按要求用电子文档上报,由两级政府的艺术理事会审核批准后,得到政府的拨款。再根据拨款的实际金额来调整安排全年的工作。她介绍说,开馆初期,政府曾给该馆百分百拨款,后来逐步减少拨款比例。现在每年能得到60%的政府预算拨款,余下的40%就通过美术馆的经营、社会和个人捐助以及基金会的资助等方式获得经费。由于澳大利亚是一个高税收、高福利的国家,各种基金会和企业、个人支助文化艺术事业能够享受的免税,并可获得相应的社会声誉,他们都乐于支助文化艺术事业。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还设有专门的筹资部,负责美术馆的资金筹措工作。当然,美术资金募集工作的开展,是以美术馆业务工作的整体水平基础的。对于文化机构和场所来说,面向观众和服务观众都是文化机构和场所存在的第一目的,美术馆也是这样。观众就是市场,市场就是观众,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如何最大限度地吸引观众,是美术馆的第一课题,只有吸引到了观众,才能影响与感染他们,并提高美术馆在公众心目中的地位,这样美术馆资金的募集才能有效地开展,才能达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最佳结合。在澳大利亚的美术馆都有规模不小,品种齐全、具有特色的美术书店、美术用品店和纪念品商店,在的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还经营着西餐厅,在访问该馆时我们就在西餐厅吃的中饭,其价格高于一般的西餐厅,墨尔本的维多利亚美术馆也附设有咖啡厅和西餐厅。由于美术馆都是免费的对全部的市民开放,为了吸引观众,在澳大利亚很多公众场合,都有美术馆的宣传品,任市民免费取阅,这些宣传品精心设计,极为细致地顾及到各类不同的观众需要,千方百计地让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达到吸引观众的目的,并通过为观众提供附加的服务,将美术馆办成为高雅的休闲场所,让市民在艺术的享受中得到休闲,又通过附加的经营使美术馆获得发展所必需的部分资金。澳大利亚的美术馆还能以开放的姿态普遍地建立了会员制和义工制。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也专门设立了会员管理和志愿者招募培训部。所谓会员,是通过收取一些费用或者是会员自愿提供数目不等的捐款,使他们在参与美术馆的各种活动时享有一定的优先权和价格优惠,并获取更优质的服务,如美术馆先通知会员该馆重大文化活动排期,送给他们美术馆编辑的不同的期刊和书籍,参加与著名艺术家一起的聚会等,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目前拥有3300多名会员,最久的会员已有50多年会龄。所谓义工也就是志愿者,是直接参与美术馆组织的相关活动而不领取任何报酬的人员。他们主要从事美术馆的导览、作为社区使者对少数民族社区进行宣传和推广工作,以及其它一些辅助性工作。所有的志愿者,上岗前都必须是经过不同课程、不同时间的培训。我们这次在澳大利亚的美术馆和博物馆经常是受到不同的义工接待,我们深深地为他们高昂的工作热情,细致的工作态度所打动。在新 南 威 尔 士 州 美 术 馆 ,还有一个场面吸引着我,在一个展厅有尽头,放了澳大利亚画家画的一幅已被损坏,现正在修复的表现战争主题的巨幅油画,旁边有一个告示牌,介绍该画需要修复及计划的修复过程和费用,希望招募有修复能力的志愿者参与修复,还有一个募捐箱放在边上,希望大家捐款帮助修复这幅画。我看到有不少的人在箱里投入的钱币,而且还有人民币,我想美术馆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与观众产生互动,让观众理解美术馆的工作,也让观众有做主人的感觉。 我的体会和认识 作为一个美术馆工作人员,通过近一个月对澳大利亚美术馆、博物馆和其它文化场所考察学习,使我对国内美术馆的工作有了新的体会和认识: 1、 美术作品收藏工作感到力不从心澳大利亚的美术馆都将美术作品的收藏作为美术馆的基本职能,长期通过不懈地收购和征集世界各地的艺术珍品,使得建国只有100多年历史的澳大利亚的美术馆拥有了足够的数量和质量的艺术珍品,从而确定了其地位。作为一个新兴现代化城市的深圳,其文化的积淀本身尚不深厚,我市的美术馆自建馆以来,收藏功能的发挥末尽如人意,仅有的收藏也比较单一,这主要是由于整个社会没能形成有利于美术品收藏的相应机制,如像澳大利亚在税收方面的相关政策,同时我们的企业忙于自己的发展还不能顾及文化的需要,同时我们的财政部门不了解美术馆收藏的重要性,使得美术馆的收藏经费没有保证,也就无法形成系统、科学的美术作品收藏运作模式,当然美术馆对于美术作品收藏工作也在待加强。通过近一个月的对澳大利亚主要美术馆的考查,结合我十多年美术馆工作的实际我对美术馆的收藏工作有了以下的思考:首先我们美术馆的收藏工作要有世界的眼光,深圳要建成国际性的大都市,文化建设一定要与这个目标相适应,美术馆的建设和收藏工作就一定要站在全球的高度,可能我们一时还做不到,但我们要有这样的眼光和雄心。一般来讲,国际上美术馆收藏艺术品的方式,主要有通过艺术品市场收购、接受捐赠。收购是美术馆利用经济手段,通过艺术品市场或从艺术品的拥有者那里,以公平合理的价格收买艺术品的一种方式,这项工作从目前来看,而因经费缺乏而显得力不从心。但从长远来看,可以通过政府扶持、拨款奠定一定的基础,再争取企业及社会各界人士赞助,筹集艺术品的专项收购基金,政府也制定相应的对赞助企业和个人的免税有鼓励政策,美术馆也通过自身的经营,将收入也按一定比例投入到基金的本金里,为美术馆艺术品的收购提供必要的保证;另一方面是通过接受捐赠,这也是国际上通用的收集艺术品的重要途径,深圳关山月美术馆就是由于在原深圳市领导的支持下,遵循国际惯例,由关山月先生生前捐赠的813件作品作为基本的收藏的。由于捐赠者本人可能是美术作品的作者、作者亲属,或者捐赠者本人是出于个人爱好而珍藏的艺术品,因而这些捐赠品相对来说会有较好的质量。应该提醒的是:接受捐赠并不意味着美术馆可以被动地等人上门,而应该是主动调查研究,了解线索,有目的地开展工作,在这方面我们做得仍不够。因此对于美术馆的艺术品的收藏工作,我们仍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2、 美术陈列的专业性不强美术作品的陈列是美术馆与广大观众相联系的重要环节,也是衡量美术馆工作质量和学术水平的重要标志,美术馆收藏品的质量和学术研究的成果主要是通过美术品的陈列体现出来。通过对澳大利亚美术馆的考察,我更加明确地认识到:专业美术馆的美术展览陈列不同于一般画廊以临时展览为主的模式,而是应该以常设展览为主,常设展览应该是由与美术馆的性质相适应,体现该馆特点的藏品组成的展览体系。它是以丰富的馆藏为基础,以严谨的学术研究为前提,体现该馆收藏和研究成果,并以常年对外展示的一种陈列形式。澳大利亚的美术馆的基本都是固定陈列,而我们往往过多精力放在追求展览的数量和临时的展览效应,将有限的资金分散的使用,从而发挥不出应有的效益,同时工作人员特别是专业人员也忙于奔波,无法静下心来从事必要的研究工作,这当然也有我们美术馆收藏的艺术品不足的原因,但主要还的我们的认识原因。因此我们在美术馆的艺术品陈列工作思路上一定要有所改变,要解放思想,敢于创新,适当时运用现代的声、光、电技术以及多媒体技术,并在展览的策划、主题确定、内容的安排、布置的手法以及与观众的互动方面加大力度,力争在展览的陈列模式上有大的突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美术馆展览陈列的质量,树立现代美术博物馆的形象。 3、经营意识不足、服务市民和满足市民的文化权利的意识仍有待加强要建设和谐深圳、效益深圳的,我市的美术馆作为公益性的社会文化机构,首先要使市民的文化权利得到保障,市民的精神需要得到满足,服务观众、服务美术家是我市美术馆工作的根本目标和生存的基础。美术馆作为我市的重要文化设施,要让生活在深圳土地上的人们,无论他们是常住人口还是暂住人口,无论是公务员还是劳务工,在这里得到对深圳的认同感、亲近感、归属感、自豪感,而不是客居他乡之感,漂泊异乡之感。因此,美术馆应该免费向市民开放。虽然我们现在收费不高,也有很多的优惠措施,但对于工作生活在深圳的那些最需要精神文化生活的几百万年青的劳务工来说,几元钱的门票实际了也把他们挡在了门外,使他们在这里找不到认同感、亲近感、归属感、自豪感,这就违背了我们建设美术馆的初衷。美术馆免费开放后,大量的人涌进,就迫使我们就要改变原有的工作观念,加大对场馆的日常管理力量,加大人力物力的投入,增强展馆管理人员的素质。同时,更要利用美术馆的平台加强经营工作,为不同层次的观众提供不同的附加的优质服务,比如办一个全面专业的美术书店、美术用品店、高品质的画廊和纪念品商店,以及茶馆、咖啡馆等有文化品味的服务设施,力求将美术馆办成高雅的休闲场所。如果这样,只要有人进来,再通过我们的经营,提供优质的服务,将会获得比现在的门票收入高的多的收益。为了扩大美术馆的影响,还应该借鉴澳大利亚的美术馆,设立志愿者招募培训部、建立美术馆会员制与义工制,这样有利于扩大美术馆参与者的外延,扩大美术馆所组织的文化活动的参与面,无形中也扩大了美术馆的社会影响面。其实,关山月美术馆在建馆之初,曾经也有过类似会员制的“美术馆之友”活动,现在我馆还有的关山月美术馆“少儿画苑”的美术培训,但由于认识上的原因,对于这两项工作,我们在人力、财力上投入不够,“美术馆之友”活动实际已经完全停止了,“少儿画苑”也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发展。 4、深圳迫切需要创意博物馆 10月6日我们来到了澳大利亚最受欢迎以及最大的博物馆(Powerhouse Museum)动力博物馆,这是1988年在一座旧电站原址上开办的博物馆,这可以说是一个创意博物馆。博 物 馆 收 藏 了 现 在 已 经 成 为 我 们 生 活 一 部 分 的 , 在 科 学、 思 想 领 域 史 上 的 各 项 创 新 和 革 新, 以 及 展 示 了 我 们 是 如 何 去 改 变 和 改 善 我 们 周 围 事 物 的藏品。实际也是工艺美术与科学技术博物馆,馆内共有25个展厅,展出有关科技、艺术设计和社会史的展品达3万多件。观众可看到从工业革命时代到太空时代的各种展品,其中包括12部还能运转的蒸汽机车头,与实物一样大小的宇宙飞船舱室模型,还有早期水上飞机、各种留声机、键盘仪器、照相机等,还有一个澳大利亚设计艺术发展的专题展,展出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服装、日用品、以及一些工业产品的设计,内容很丰富,陈列也很有变化,实际包括了与人类生活相关的全部内容;还有一个日本服装设计展,并有一些日本服装设计师在这里用本地人送来的旧衣服改做新的衣服,既有环保意识,又有人文的内涵。我直角感到深圳很需要这样一个创意博物馆,来展示反映深圳25年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相关的物品,来体现设计艺术对经济和文化发展的影响,也能为深圳未来的创意行业的发展提供支持。总之,对于今天正在为建设现代化国家的中国人来说,应该摈弃古今有之的陈旧观念,勇敢地睁开眼睛去“看世界”。当然,要真正做到“看世界”并非容易,闭上眼睛,视而不见,固然无法了解世界,戴上深色的眼镜也难于看清世界。我们应该不带偏见,客观地面对现实,运用辨证唯物主义这个法宝,对世界进行全方位地审视,理性地研究与思考,这样才有利于我们借鉴别国所长,避免别国所短,以他山之石攻己之玉,更好地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飞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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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ary;Sept.24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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